十三評劉有恆<填補一頁音樂史的空白 -------從朱載堉度曲的二隻「北曲」曲牌,揭開明代「北曲」的宮調之謎> (孫新財評注) 內容摘要:
1、明代「北曲」,己非(?)燕樂二十八調的調結構(?)——廢其魂主(?)「律名制」(?),而以宮、商、角(、羽)等取代(?)。
(否!中國並不以律/呂名「調」。
何又謂之什麼:”調結構”、”律名制”、”以宮、商、角、羽等取代”……呢?
又怎麼個:”已非、廢、取代”法呢?)
律名制(?)的廢除(?)即顯示燕樂二十八調的失魂而殞落(?),明代「北曲」,只定(?)七聲之(律?)位,不定十二律之位(音高?)。
(在八個工尺譜字中,是有(五、工、乙、凡等)四個譜字,是會依俗調名的不同,而有高/下之分的。
何以見得:” 明代「北曲」,不定十二律之位”呢?
中國既並不以律/呂名「調」,何又謂之什麼:”「律名制」的廢除”呢?)
燕樂二十八調的「均」(?)己被破壞(?),把「均」交給(七)工尺調去掌管(?)了。
(「七工尺字調」,是「同均」的,何又謂之什麼:”把「均」交給工尺調去掌管”呢?
「燕樂二十八調」,則是分屬於七「均」的,
何又謂之什麼” 「均」己被破壞”呢?
既然作者自己已語焉不詳,又能證明作者的什麼主張呢?)
且「結音,亦不相應于燕樂二十八調的應有(?)「結音」。
(否!何又謂之什麼:”燕樂二十八調的應有「結音」”呢?
實則無論古今中外,都只論「音階」,而不論什麼「調式」,尤其是什麼「結音」。
就算是宋.蔡元定的:起調(/畢曲)、在明.王驥德《曲律》中,也已被改稱為: 起宮(/畢曲)了。
清,凌廷堪且曾主張過:宮調之辨不在(曲調的)起調畢曲說。
總之: 起調(/畢曲)、起宮、起調音、調聲、調頭、調首、主調音、主音(Tonic)、為主、殺聲、住聲、……,都只有「音階」首字(宮),與高八度音(畢曲)的含意,與什麼曲調的「(調式?)結音」無關!)
按「結音」體系(?),又是燕樂二十八調的均/調系(?)的一環。
(否!只有”燕樂二十八調體系”!
何又謂之什麼:”「結音」體系、均/調系”呢?)
有「均」、有「調」(?),始可確定(?)「結音」位置。
(否!若是曲調的「結音」,則何須:”有「均」、有「調」,始可確定”呀?)
因明代「北曲」廢均(?),則「結音」亦沒有任何,再據以成立(?)的根了。
(否!七音一均,何又謂之什麼:”廢均”呢?
既是曲調的「結音」,又何須什麼:”成立的條件(根)”呢?
——那一個曲調,竟是沒有「結音」的呢?
無論古今中外,都只論「音階」,而不論什麼「調式」。
二十八調又怎會與什麼曲調的「結音」有關呢?)
明代「北曲」為正聲音階(何意?何據?作者自己不也說:”後世如《九宮大成》等昆曲譜記譜時,到底采何「音階」?亦有多種可能性”麼!)
但從【豆葉黃】的『以上代勾』(何意?”有「勾」字卻無上字”麼?何以見得?何不舉出實際譜例為據?)可以看出(?),則明代時,部份「北曲」曲牌,有把明代「北曲」工尺『勾』取消(何意?何據?),圖(?)改變為下徵音階(何意?何據?)
但因解決不了(?)『凡』的高半音問題,直到後世清初以來,記譜法把工尺下移一音(何意?以商作宮麼?),同時取消『勾』譜字及『凡』下降半音。(何意?何據?)
但不是成為下徵音階,而應成了表面上(?)不規則(?)的『清羽(商)音階』去了。
但音階的唱奏實況(?),即是移高三度(?)的下徵音階。(何意?何據?)(說見後14)
(何又謂之什麼:” 把工尺下移一音、應成了表面上不規則的、唱奏實況……”呢?
怎麼個:”看出、取消、圖改變、解決不了、下移一音、下降半音、移高三度……”法?
“工尺下移一音”(以商作宮?),當市移高大二度呀>又怎會「即是」什麼:”移高三度”呢?)
3、明代「北曲」記為工尺譜時,工尺的音階為:合、四、一、勾、尺、工、凡、六、五(、上?)等等,而『凡』為宋燕樂的工尺的『(高?)凡』,即比燕樂的(?)『下凡』升半音,亦比後世(清)的『(下?)凡』高半音。
(否! 何又謂之什麼:”宋燕樂的『(高)凡』、燕樂的『下凡』、後世的『(下?)凡』”呢?
實則,工尺的:五(四)、工、一、凡4譜字,原都可有高/上之分。須視俗調名而定!
以分別對應十二律呂。(絕非如作者所以為的什麼:”只定七聲之位,不定十二律之位”。)
作者又何以見得:”明代「北曲」工尺譜的「凡」字,必是「高凡」”、”明代「北曲」為正聲音階”、”沒有用到「上」字”呢?
何以見得: “明代「北曲」記為工尺譜時,工尺的音階”,竟是”有「勾」字卻無上字”(以上代勾?)的呢?
難道這都是自然就能成立的「公理」,無須任何論據、論證麼?)
4、清代以來,昆曲「北曲」唱腔記為工尺譜時,將明代的「北曲」工尺,下降一個(何據?)工尺記譜,藉以取消(何意?何據?)『勾』譜字。(怎麼個「取消」法?)
並將明代工尺的燕樂『凡』降半音(何據?),形成昆曲記譜的工尺譜音階(何據?):合、四、一、上(?)、尺、工、凡(比較(?)工尺譜音序,即知(?)是比明代「北曲」工尺譜的『凡』降半音)、六、五等等。
(異想天開、無理無據!
若否!何不舉出實際譜例為據?)
5, 後世(清)昆曲工尺譜裡「北曲」,要尋(?)明代「北曲」的「正聲音階」影子,(何以見得?作者自己不也說:”後世如《九宮大成》等昆曲譜記譜時,到底採何「音階」?亦有多種可能性”麼?)則後世(清)昆曲「北曲」工尺譜裡的『凡』,相當於(?)明代「北曲」的(高五度?)宮音(?)位置所在;
後世(清)昆曲「北曲」工尺譜的『上』,實為(?)明代「北曲」「正聲音階」記為工尺譜的『尺』。
後世(清?)昆曲「北曲」工尺譜
(非正聲音階) |
| 下
凡
| 上
| 六
| 尺
| 五
| 工
| 乙
| 高
凡
| 勾
| 明代「北曲」 (首調正聲音階) | (上)
| 六
合
| 尺
| 五
| 工
| 乙
| 高
凡
| 勾
|
|
|
| 宮
| 徵
| 商
| 羽
| 角
| 變
宮
| 變
徵
|
|
|
(作者
一會兒: “元代「元曲」、明代「北曲」、後世「北曲」、(後世)昆曲(裡)「北曲」、「北曲」的崑曲、後世昆曲工尺譜裡「北曲」、明代昆化後的「北曲」、《九宮大成》內的「北曲」、「南/北曲」裡的「北曲」、聲腔變化塑形中的「北曲」、朱載堉的「北曲」……”
一會兒: “宋代工尺、宋燕樂的工尺、燕樂的工尺、元代「北曲」後世工尺、後世的工尺、後世昆曲工尺、後世昆曲「北曲」工尺、明代燕樂的工尺、明代工尺、明代「北曲」工尺、明代「北曲」「正聲音階」記為工尺、昆曲的工尺、昆曲記譜的工尺、昆曲「北曲」唱腔記為工尺、表象上的工尺、從曲譜上看出的工尺、《九宮大成》的「北曲」工尺、……”
泰戈爾曰:”說不清楚是不真懂的表現”!即如是哉?良有已也!)
6. 明代「北曲」工尺譜為首調記譜法
(何意?何據?
難道這是自然就能成立的「公理」,無須任何論據、論證麼?
作者不是說:”今日無現存明代昆曲「南曲」工尺譜可以實證”麼?)
7.清代昆曲「北曲」工尺譜記譜下的「北曲」,並非(?)明代(「北曲」?)工尺(首調?)正聲音階的「北曲」。
(何意?怎麼個「並非」法?
難道”清代(昆曲的)「北曲」”,就不是「首調正聲音階」麼?
難道這是自然就能成立的「公理」,無須任何論據、論證麼?
作者自己不也說:”後世如《九宮大成》等昆曲譜記譜時,到底采何音階?亦有多種可能性”麼?
若然,何不舉出實際譜例為據呢?)
由於工尺音階定義(?)的不同(何意?何據?)(——明代工尺的『(高)凡』,比後世(清?)昆曲工尺譜的『(下)凡』高半音),清代以來「北曲」工尺譜,又因比明代「北曲」工尺譜,每音下移(?)一工尺,故亦非(?)正聲音階。
但也表面上(?)未移成(?)下徵音階去,故形成模糊的(?)音階性。
(但實質上(?),音階即表垷為(?)下徵音階,故表裡不一)
(「音階」的記譜法,只有首調/固定調之分!
那有什麼:”定義、表面(表現?)、實質”之分?
“後世昆曲工尺、明代工尺、明「北曲」工尺譜、清「北曲」工尺譜、清「昆曲」工尺譜…….”之分?
甚至什麼” 表裡不一、模糊性”呢?
泰戈爾曰:”說不清楚是不真懂的表現”!即如是哉?良有已也!
實則無論什麼樂種,都不只有一種音階——驗樂的四聲調,就分屬於四音階。)
8.由朱載堉度曲的【金字經】的工尺譜,移下一音(且『凡』下降半音),改換成(非正聲音階?)清代昆曲工尺譜。
各句「結音」(?)除首句外,餘七句的「結音」(?),即(?)《九宮大成》的「結音」(?)。
(「畢曲」是「曲調」的「結音」。
若然,何又謂之什麼:”各句的「結音」”、”首句的「結音」”、”餘七句的「結音」”……呢?
《九宮大成》則是一本譜集,何又謂之什麼”《九宮大成》的「結音」” 呢?)
且部份旋律,亦即(?)《九宮大成》的旋律,除了:
一來以實證確立了清代以來昆曲「北曲」工尺譜,是將明代「北曲」工尺譜,各工尺下降一工尺,(以商為宮——以尺為上?)
二來並可以看出(?),此【金字經】「北曲」曲牌,于朱載堉萬曆年間,己生成(?)較接近(?)清初《九宮大成》記譜時的「結音」結構(?)。
但「本腔」仍處變化期(?),尚未變化至《九宮大成》的【金字經】各句成形的「本腔」。
而【豆葉黃】則和《九宮大成》【豆葉黃】的各句「結音」,與「本腔」尚有一大截差距,透析一項事實,則:
元代「元曲」的依燕樂二十八調,
到明代則宮調上己非(?)燕樂二十八調,而仍維(首調?)正聲音階(?)演唱,而各曲牌的唱腔,自由發展,己無遵守(?)燕樂二十八調「結音」。
(何以見得?作者自己不也說:”後世(清)如《九宮大成》等昆曲譜記譜時,到底採何「音階」?亦有多種可能性”麼?)
但從明代以來,直到清初有《曲譜大成》譜集(按:今世只剩殘卷),清乾隆初年有《九宮大成》正律後的「北曲」,所記昆曲「北曲」工尺以來,「元曲」各曲牌的改頭換面的快慢不同,如【金字經】較近於《九宮大成》。
而【豆葉黃】則于萬曆年間尚處變化中,離《九宮大成》的「北曲」結音(?)及「本腔」尚遠。
但亦可以看出某些音群,和後世(清)《九宮大成》所記有相似度。
故似不能排除後世(清?)昆曲裡的「北曲」,包括一點元代「北曲」的旋律要素在內的可能性。
因為萬曆年間的「北曲」,乃處於聲腔變化塑形中的「北曲」,其旋律裡當若謂有元代「北曲」之遺,似亦不能謂之必無。
但因現無元代「北曲」的曲譜存世,故無法驗證。
(何以見得?茍依丘瓊蓀的認知,則:”昔之二十八調,至宋初實存十七調。元明以降,僅存十三調。然窮流溯源,則是一脈相承的。今日之樂,不論昆弋皮黃,管弦雜曲,其樂調無一不是隋唐燕(俗)樂調之遺,可斷言也。”)
而由二曲牌的與《九宮大成》的「結音」(?)及「本腔」結構演代快慢的不同,也可以看出明代的各「北曲」曲牌,各自的改頭面的快慢,亦各自不同。
●而對於明代及昆曲「北曲」,與燕樂二十八調的關連性的實證結論:
9、明代「北曲」,都己實證(?)朱載堉度曲的二「北曲」曲牌(另一【青天歌】可能是(?)「北曲」,或(?)琴歌兩者之一。若為(?)「北曲」,則屬「北曲」雙調內,查《九宮大成》即知),證實非燕樂二十八調。
(既以雙調記譜,又怎會反”非燕樂二十八調”呢?)
則對於昆曲「南/北曲」裡「北曲」,己可斷定己非燕樂二十八調之遺,但明代「北曲」仍為(首調?)「正聲音階」。
(否!何以見得?
實則,無論什麼樂種,都不可能只有一種音階!)
10. 清代的《九宮大成》等,後世(清)昆曲譜裡的,于「北曲」以工尺記譜時,把明代「北曲」工尺(以商為宮——以尺為上?)下降一個工尺記譜,取消(?)勾字,並把明代「北曲」工尺裡,依燕樂之遺的『(高)凡』下降半音,即為後世(清)昆曲工尺譜裡所記之『(下)凡』音。
故(首調)正聲音階己遭破壞(為什麼音階?但何以見得?作者自己不也說:”後世如《九宮大成》等昆曲譜記譜時,到底音階采何音階?亦有多種可能性”麼?)
相當於又移調式(?)的記譜法(各音自明代(首調)正聲音階「北曲」工尺,各字向下方降一音,但改換『凡』的定義),連「音階」也變化(為什麼音階?)
故為不可逆性,即,如不改動『凡』的定義(及不以勾譜字代上),再也回不去明代「北曲」(首調正聲音階)工尺(以合為宮)。
而明代「北曲」己非燕樂二十八調,更遑論去拿後世(清)如《九宮大成》裡的「北曲」記譜,去比附元代「北曲」的燕樂二十八調調結構(?)。
(無理無據!不知所云!)
故清代以來《九宮大成》等後世(清)昆曲譜裡,從「結音」(?),亦已無任何燕樂二十八調的調結構(?)片瓦存在。
故任何號稱後世(清)「北曲」(?),為燕樂二十八調之遺的任何臆說,於實證下(?)皆不成立。
而後世(清)如《九宮大成》等,所有昆曲的「北曲」工尺譜的音階,非正聲音階,非下徵音階(而其唱奏實況,即可聽出(?)是移高大三度(?)的下徵音階),亦非清商音階。
(何以見得,”可聽出是移高大三度的下徵音階”?
“移高大三度的下徵音階”,何以就並”非下徵音階”呢?)
一定要去比附「音階」,則若只就其比「正聲音階」下工尺一音(大二度)而言,而不論其「音階」尚有升降半音時,即成了『清羽(商)音階』(『清羽』者,比羽音高半音之謂),但唱奏效果,即(?)下徵音階。
11. 明代「南/北曲」代表的昆曲的「南曲」,則因今日無現存明代昆曲「南曲」工尺譜可以實證,
(何以見得?茍依丘瓊蓀的認知,則:”昔之二十八調,至宋初實存十七調。元明以降,僅存十三調。然窮流溯源,則是一脈相承的。今日之樂,不論昆弋皮黃,管弦雜曲,其樂調無一不是隋唐燕(俗)樂調之遺,可斷言也。”
若“今日無現存明代昆曲「南曲」工尺譜”,作者又是何從知道,明朝不用燕樂28調。
而又用工尺七調、首調工尺譜的正聲音階呢?)
只有如徐渭及祝允明著作裡,談及「南曲」沒有宮調(指不是用燕樂二十八宮調的宮調(名)),而實證(?)後世(清)的昆曲「南曲」工尺譜,及依其「聲腔格律」層次,亦可查知其非燕樂二十八宮調,俱見於筆者昆曲《集粹曲譜》各論述裡。
而(明.)朱載堉的「北曲」度曲裡,可以有助於理解,及間接印證(?),明代燕樂二十八調己消亡(?)。
即如傳承自元代「北曲」的明代「北曲」都已改頭換面,廢掉(?)燕樂二十八調,重起爐灶,再塑「北曲」曲牌的唱腔了,一個起源時,就不采燕樂二十八調的昆曲「南曲」,反而後世(清)再去附(會)燕樂二十八調的魂還陽,更屬於異想天開。
(否!既仍用著28調記調,又怎會是什麼:” 廢掉燕樂二十八調、附會燕樂二十八調”呢?
這是什麼論證法呀?)
何況「南曲」的「聲腔格律」(?),以其依陰陽八聲的不同,以「基腔」(各字的「陰平、陰入」聲字時的「腔」)(難道同為「陰平、陰入」聲,的不同之「字」,竟有不同的「基腔」麼?)為基準,去「調腔」的格律特性,則填詞用字的陰陽八聲的不同,影響音程,影響「結音」。
(何意?「聲調」與什麼「結音」何干呀)
燕樂二十八調落後的調結構(?),是滿足不了昆曲「南曲」去擴展音程(?),去改變「結音」(?)的昆曲「南曲」的「格律」上的要求。
故(?)任何以為:「南/北曲」的昆曲的「南曲」,就是燕樂二十八調之遺的,就也于昆曲「南曲」格律上,就站不住腳了。
(否!二十八調與「結音」,根本就完全無關!
作者竟有基本錯誤理解,乃有此誤說!)
12、從明代「北曲」的宮調實情,亦有助我們瞭解「南曲」,應於「音階」層次上,是好好搭配了明代「北曲」的(以合為宮首調正聲?)音階。
此於南北合套時可以證明:
明代「北曲」(以合為宮首調)正聲音階,(何以見得?作者自己不也說:”後世如《九宮大成》等昆曲譜記譜時,到底音階采何音階?亦有多種可能性”麼?)
合套時有可能「北曲」為正聲音階,
但「南曲」因只有五聲, 因『變宮』((高)凡)及『變征』(勾)都不會用到。
則後世(清)如《九宮大成》等昆曲譜記譜時,到底音階采何音階?亦有多種可能性。
(可不是麼?本來就是麼?
無論唐宋元明清、南/北曲、……其工尺譜都是固定調,以何「字」為宮,須視屬何宮調而定,
屬何音階,則須視屬何聲調而定。
又豈有:明必「以合字為宮」、清必「以上字為宮」;
明必為「正聲音階」、清必非「正聲音階」之理?)
故若視同(?)「正聲音階」,或「清商音階」,或「下徵音階」都音程關係相同(?),但因要匹配「北曲」的正聲音階,(何以見得?作者自己不也說:”後世如《九宮大成》等昆曲譜記譜時,到底音階采何音階?亦有多種可能性”麼?)故明代「南曲」如有工尺譜,亦可能當如朱載堉所記「北曲」的工尺譜。
(首調正聲音階——以合為宮?)
否則,若改以(?)下徵音階記譜,則各工尺音高就差了四度,「南曲」的工尺記譜,也應和(?)「北曲」差四度,不則(?)使用的工尺調號就要差四度,以求音域上一致(?)。
(不通!故不知所云!
根本問題是:何以見得明後的工尺譜,竟不是固定調呢?竟固定以合為宮呢?
何以見得必是首調正聲音階呢?
作者何不舉出實際譜例為據來呀?)
但今「南/北曲」譜工尺,及工尺調號運用上並無,則「南曲」在清代以來的記譜上,就是記如「北曲」,把明代「北曲」工尺下降一工尺,若一定要稱「音階」,則同變成非驢非馬(?)的『清羽(商)音階』去了。
當然(?)也可以理解成(?)因無(高)凡及勾的問題,維持明「北曲」的工尺,則後世(清)昆曲譜的「南曲」比「北曲」,實高一工尺(大二度)。
但如以南北合套而論,後世(清)南北合套,唱「南曲」及「北曲」大多(?)同工尺調,則似以後世(清)「南曲」記譜與「北曲」是相同為較合,己有證據。
13, 如何看待如《九宮大成》的譯譜問題,亦可(清)迎刄而解。
即,任何包括《九宮大成》的昆曲「南/北曲」的譯譜,因實質上(?)己非正聲音階,或純正下徵音階等,而是等同『清羽(商)音階』。
(否!工尺譜都是固定調,以何「字」為宮,須視屬何宮調而定,
屬何音階?則須視屬何聲調而定。
故無論什麼樂種,都不只有一個「音階」!)
但中間有變化音,而形成「音階」及唱奏,有如(?)下徵音階。
故後世(清)昆曲工尺音階(?)的非驢非馬性(?),故記譜最無紛擾的,是應仍應采現行,和其他不少民樂一樣,普遍所用的『上』譯1,『尺』譯2 ……..,並於首加注工尺調名,或再加注如『小工調(D調)』等始為最佳譯譜法。
(何以見得?作者自己不也說:”後世(清)如《九宮大成》等昆曲譜記譜時,到底採何「音階」?亦有多種可能性”麼?
怎麼個「最佳」法?
難道這是自然就能成立的「公理」,無須任何論據、論證麼?)
其餘任何以無實證,而憑臆想去從「結音」代換為(?)燕樂二十八調的「結音」,去亂加升降符號的譯譜,都有背以上研究朱載堉明代「北曲」工尺譜的事實,而得到的結論。
(這是無效的反對——有誰竟是依「結音」來譯工尺譜的呀?)
當然,日後如果有人,有想把《九宮大成》的「北曲」工尺,復古成明代的「北曲」工尺,將《九宮大成》的「北曲」工尺,移回上方一工尺,恢復「勾」字及改變清代以來「北曲」(高)凡音的定義,加回半音,改頭換面,回到明代「北曲」的正聲音階(何以見得?作者自己不也說:”後世如《九宮大成》等昆曲譜記譜時,到底音階采何音階?亦有多種可能性”麼?)當未不可,只是唱出來(?),己不和後世(清)昆曲「唱腔」完全相同了。
(茍依作者所謂的「最佳譯譜法」,則將有75%以上的樂曲,根本就唱不成調。
因為:南/北曲的四聲調,分屬於四不同「音階」,工尺譜且本是「固定調」。)
但《九宮大成》的「北曲」工尺譜的唱腔,並非明代改變中的唱腔,故只恢復得了(?)「音階」,而仍未能真正回到,明代變化中的「北曲」,各曲牌真正的「唱腔」面貎。
(否!既然元明的古譜都沒有留存,其真正的「唱腔」面貎,作者又何從得知呢?)
或日後如有人認為應全面修改,目前昆曲工尺調系統,把它移低三度(?)去唱奏,名副其實(?)的下征音階,當然亦可。
但又動工尺調號,又動工尺,而且還得恢復一些合、四、一、上、尺、工、凡以外的工尺譜字,反而化簡為繁,化熟為生,成了多生一事成了自尋煩惱而已。
(否!”移低三度去唱奏”與”移動一工尺”豈是同義呀?
且無論什麼樂種,都不只有一個「音階」!)
14.一個「北曲」從正聲音階(何以見得?作者自己不也說:”後世如《九宮大成》等昆曲譜記譜時,到底音階采何音階?亦有多種可能性”麼?)轉向下征音階的失敗之例──談朱載堉度曲的【豆葉黃】的『以上代勾』(略)
15. 從明代「北曲」工尺譜,演變到清代以來的昆曲工尺譜《從以上論述可以明白證實(?),「北曲」的昆曲,都是實質的(?)下征音階,但表現為(?)不規則的(?)『清羽(商)音階』。
(不單無理無據!且根本就通而不知所云!)
故任何認為凡應升半音,或乙(應)降半音等等,把「音階」某一音升降的主張,而變動「音階」音,而外於不規則的(?)『清羽(商)音階』(實為(?)模傲下征音階)的唱法,都非符合後世(清)昆曲工尺譜,「音階」的應唱奏實況。
(重點摘錄,全文收錄於《天祿閣曲談》,臺北,劉有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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